死你!”
“干他!”
季言彰将因头部失血而意识逐渐不清的罗大岩护在身后,抄起手边的工具如花瓶、麦克风落地支架,以一打多,放倒了接连攻上来的十来人。
但他终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真枪实弹、不要命似的围攻,经验不足,自己也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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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肾上腺素飙升,也难以忽略从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
季言彰无力地倒在甩了甩脑袋,企图赶走翻涌上来的眩晕感。
刚才他被对面拳头擦到了太阳穴。
就在季言彰要开门,将自己和已经昏迷的罗大岩转移到走廊,便于寻找外援时,一个负伤缓过来的男子拎起为数不多的完整酒瓶砸向他。
季言彰背对着那人,却有所察觉,正要采取行动避开。
但就在此刻!
包厢门突然被打开。
进来的赫然是徐薇真。
若他躲开,徐薇真就要毁容了!
电光石火间,季言彰本能做出了选择,挡在了徐薇真面前!
“嘭——”
季言彰忍受着后脑勺剧痛,不忘安慰徐薇真,“没事,我不痛,真的,就是,就是声音大了些,姐姐别担心,别……”
别哭。
她看起来要哭了。
可还没说完话,他眼前一黑。
——
徐薇真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复杂的情绪,像是被活生生将胸膛剖开,然后粗暴地扯出在跳动的血淋淋的心脏,随意地按压挤弄,每一下都让她疼得快窒息。
“言彰!”
声音尖锐得不像是从她喉咙里发出来的。
徐薇真接住倒下的季言彰,罔顾手背被玻璃划出一道口子。
因为她手心尽是来自于季言彰的血液。
温热的,黏糊的。
可怖的。
“言彰,别吓姐姐……”
如果季言彰听到她自称姐姐,不知道该有多稀罕,可他“不在”了。
徐薇真迟钝地看着从指缝流淌出来,滴落在地板上的血花,再缓缓看向呼吸微弱的季言彰。
才一会功夫不见,他就满身伤痕。
干净的白背心污秽一片,红的是酒也是血,还有凌乱的巴掌印和脚印子,可想而知当时受到的力道有多重。
他曾向她自夸肱二头肌健美无比,努力摆弄的手臂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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