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公司,不是当专业对口的技术员。”
意思是让她的阿诚当技术员,徐怀易管着阿诚?
就凭那不学无术的小子?
徐姑妈神色微凛,不遑多让,“无论做什么,有相关知识总好过没有,届时也免得被手底下的人诓骗。怀览,你说是不是?”
“姑妈说得是。”徐怀览挥手,示意奉上茶水的佣人退下。
看了眼皱眉的徐二叔,徐怀览继续道:“怀易和阿诚各有长处:怀易人情练达,阿诚深谙其道,一时间我也难下决定,再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吧。”
季言彰观望着表面平静实则针尖对麦芒的徐二叔与徐姑妈,再看真正气淡神闲的徐怀览,总觉得他不会轻易让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如愿。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徐奶奶打破,“行了,在家不谈公事。”
“怀览你年纪不小了,你二叔都抱上四个孙子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徐怀览还没说话,一直保持沉默的徐父道:“妈,您别总是催婚催育,到时孩子更不愿回来了。你这么多儿孙还不嫌吵闹吗?”
这话一出,把徐奶奶与徐姑妈、徐二叔等人都得罪了。
徐奶奶:“敢情我关心孩子还有错?”
徐姑妈:“这是嫌我这个出嫁女回来占地方碍眼了?”
徐二叔:“我知道,大哥觉得我孩子多。”
可不多吗?
像是用数量弥补质量一样,徐二叔与各种女人生了十多个孩子,大的与徐怀览同龄,小的才五岁,当真是老当益壮。
一群小辈也不满地看着徐父。
徐父成功将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他身上,举起一杯茶,“是我说错话了,以茶代酒给你们赔不是,赔不是。”
季言彰偷瞄徐父。
徐父的长相和徐怀览兄妹俩只有眼睛相似,看起来像是那种脾气绵软的老好人。
当然,这只是表象。
根据季言彰打听到的消息,徐父非常多情凉薄,和家世相当的徐母相爱结婚仅收心了两年,就在外沾花惹草,致使徐母产后抑郁,之后性情大变,与其一样私生活混乱。
说到徐母——
季言彰才移眼,就与徐母蒋玫视线对上。
“你就是季言彰?”
蒋玫穿着花纹开襟藤黄旗袍与白色中式马甲,头梳发髻,簪一支牡丹蝴蝶发金簪,双目流转间妩媚尽显。
季言彰坐在对面,被迫直面着蒋玫因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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