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似也被他吓到,松开了对他的桎梏。侯燃红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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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兆奎的住处与他的宅院隔着一个小花园,对面便是安置侯兰的小院,叁边沿着一条四季常盛的花径走便能到另一处,都在校场外不远。侯燃恼怒地疾走,险些脚踩着衣摆,跌在花丛里。他泄愤似地踢着一簇花团,转眼看见个白衣抱剑的男人站在路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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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怎样!”侯燃本就在气头上,看见这个行踪可疑、目的难明的男人,不免火上加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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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之,宛季长的兄弟要死了,他不可能和你相好了,你再选个好的吧。”白衣男人笑了笑,对他叮嘱。那人嘴唇微动,看似呢喃,实则嗓音尽数传到侯燃耳边。侯燃听了大怒,忙奔上去,只见那男人又是一个左冲快步,顷刻间消失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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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燃愤怒地站在原地吼叫,将本在院子里打坐的余立引了过来,那孩子最近总是躲着他,不像过去那般亲近了,今日见他又疯魔,将要走近的步伐也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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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燃看见他,少不得收敛,擦拭眼泪时摸到自己抹在脸上遮瑕的香粉,真觉得自己可笑。他脱了红袍,回屋后洗了把脸,用那张略带憔悴的模样在庭院里照看余立练功,直到日暮沉沉,侯燃看过侯兰,庭院中烛火渐熄,都没见到宛季长出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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