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也找不着机会下口。宋兆奎闭眼听着自己的心跳,羞愧地翻身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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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屋里的人开始说话了,宋兆奎前日得了心法秘籍,越发耳聪目明起来,他行动间听到了两句,便恼怒地止住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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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给了你新婚夜,从今起,你就是我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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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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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得与你说明,你是小的,他们,才是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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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兆奎急忙俯下身去看,只见宋汝宜抱着被子,惨白着脸,眼前却是个册子,被那贼子握在手里展开,画着七八个裸着身子的男女,体貌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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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外室何必告诉我?”宋汝宜扭过脸去,尽力将自己的身子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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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不喜欢你,也不常回家,我家父母高堂一应没有,家里的破烂生意你看得上便做,看不上便撒手,我是只管每月来要钱的,没有呢就拿房契地契来换,总不能少了我的。你要想偷汉子就偷,想生个什么杂种便生,我只管来要钱,别的皆不在乎。”杨浅坐起身,在宋汝宜的脸上吮了一口,看着女人吓得痛哭,他便嬉笑着穿衣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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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宋兆奎便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他将脸埋在侯燃胸口,一双臂膀如铁铸的一般拴在那人腰间,昏暗月光下,不知将身上什么脏东西粘在了侯燃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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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燃觉得胸口湿漉漉得难受,却怎么也脱不开身。那宋兆奎只顾抱着人大哭,他已经十六岁了,即便家中为了生意,也做过些要人性命的小买卖,他只管当看不见,将一应事丢给父母、姐姐,不敢想自己这回真的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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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出来,宋姑娘怎么说呢?”侯燃被他蹭着,那人的鼻涕眼泪把胸口染出一片湿润,鼻梁嘴唇又顶个没完,他是行过事的,这样亲近不免觉得难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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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不打紧,让我把那人收拾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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