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算是同源而封啊。
可是后来昭武勋臣后来者居上,我等泰始勋臣不是被调到边疆,就是调往一些膏腴之地,美其名曰是要犒劳我等。
武将远离沙场,哪里还有立功的机会,不过是在地方混吃等死罢了,如今皇上想要一举拿下武勋,重建大周行伍。
呵呵,不就是怕边军坐大吗,我们这次要让皇帝知道,大周没有莪等武勋,就如同没有穿衣服的青楼头牌,只能任人亵玩。
至于义忠亲王殿下,那只能说随缘了,成了最好,不成也无所谓,正好可以踩下昭武勋臣,让泰始勋臣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王爷高瞻远瞩,我看呐,反倒是不如由您来坐了那宝座,以后岂不快活。”
“就是啊,王爷,属下以为紫英说的极是,若是王爷有这个心思,裘良愿意牵马坠蹬,甘效犬马之劳,为王爷尽忠。”
“嘿,你们俩啊,想的太多了,那位置是想做就有的,记住了,这次我们一定要控制好节奏,千万不可陷入过深。
当然在紧要的时候,不妨出手帮助义忠亲王下下决心。”
“属下明白。”
“属下明白。”
“好了,都回去做做准备吧。”
送走裘良和冯紫英,北静郡王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之后,猛地睁开眼,叹了一口气。
“水亭,你放了三号信鸽,就说只欠东风。”
“属下遵命。”
看着水亭隐在暗处,北静郡王恨恨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
“入你娘的,不就是因为你姓曹嘛,早晚有一天,让你后悔。”
十月十三,朝廷得到急报。
河北安国营统帅祁州候遇害。
阖府上下一共三百三十九口人,全部遭到杀害,鸡犬不留。
大周国候竟遭遇灭门惨案,朝堂上下无不震惊,这祁州候可不一般,初代祁州候乃是泰始帝亲封,因其心向皇室,特赐其三代袭爵不降。
而且,当代祁州候还是当今大皇子齐王的老丈人,其女为齐王正妃,若是顺当,日后其可能成为国丈。
可是戒备森严的祁州侯府,居然被攻破,遭遇全家灭门,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市面上竟然传出了,大皇子齐王预备谋反。
预备借其丈人之力,反被庆隆帝所破,因此才遭遇了灭门惨剧。
庆隆帝看着御案上的密奏,不禁有些头疼,这一段时间都中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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