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美妙噬魂,如今被怀里的温香软玉这样动来动去,他哪里忍得了?
可车厢外还有个碍事的第九骁。
玄野额角青筋紧绷,还是强忍下了心中躁动的欲意,把困觉的小崽子抱上大腿,轻轻拍着他后背,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江雀子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倚靠在玄野胸口处,迷迷糊糊哼唧闹觉了许久,才终于睡着。
慢悠悠过去大漠边境的路上,他们一路游山玩水。
越往西北方向走,气温越低,天空越昏沉。
走了半个月后,南方初冬的暖阳早已经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凛冽刺骨的西北风。
江雀子或穿着南方地区普通的冬衣,与玄野在官道上追逐打闹,或穿着厚厚的皮草冬衣,坐在玄野身前的怀抱里,两人同乘一匹马,纵马奔驰。
这一路上,他们路过漂亮震撼的大瀑布,穿过富裕人家种植的大片果树林,走在漫山遍野都是橙黄菊花的山野上,每日都过得很开心。
走走停停,与外界接触许多,江雀子愈发变得开朗大胆起来,偶尔和同走一段路的哥儿女子们说上几句,自信大方。
每当被人称赞他率真纯粹,活泼可爱,他都笑得软绵乖巧,被人艳羡有个绝佳好郎君时,又笑得十分羞赧,露出两颗藏得极好的小虎牙,得意的小尾巴恨不得翘起来摇。
玄野每每看着他的变化,都觉着欣喜。
这日,他们到了西北漠边的一座小城,在客栈落脚。
玄野冒着风霜,刚掀开厚重的布帘子走进客栈大堂,就听见有人说:“这次,边境怕是难守了,那该死的胡蛮,竟用了野物毒蛇来暗算我们,与我们交战,我们的士兵怕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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