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跪在家里的灵堂前烧纸钱。好几次险些哭晕过去。
帮忙操办丧事的村里人在心里叹气,汉子们拉走了江二槐的爹说话,谈天论地,从气象讲到今年的庄稼收成,又从庄稼收成讲到江家其余儿子的婚事。
妇人夫郎们则是拉了江二槐的娘七嘴八舌的说着,安慰,竭尽所能的扯开悲伤的气氛,岔开话题。
玄野作为一家之主,趁着江雀子午睡,出席了一趟葬礼后,又赶回了家。
接下来的十余日,暴雨倾盆而下,江家村的气氛十分凝重。
雨雾朦胧中,比以往少了些活气。
一场秋雨一场寒,空气已经变得寒凉,在家也需要穿上两件衣裳。
江雀子这几日呆在家里,都恹恹儿的,有时候会托着下巴坐在餐桌前发呆,似乎做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兴趣。
玄野怕他被江二槐的死吓着了,想尽了办法逗他开心,甚至跟村里迷信的神婆讨了护身符放在他衣裳口袋里。
但是效果都不大。
晚上,江雀子睡着,眉头还是微微皱起,睡得很不安稳。
玄野在心里叹气,叹了又叹。
他是睡不着了,起床下楼,盘腿坐在沙发上,蹙眉思考。
想了许久,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随手一招,把藏在黑暗中的第九骁招狗似的招出来,问:“你可有夫郎或媳妇儿?”
第九骁震惊捂胸:“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家小乖他……算了,你一直跟着我们,可有发现什么人偷偷摸摸接近过我家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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