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甚至用杯子砸破了一个侍女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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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她看到不断冒出的血水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而觉得那个侍女弄脏了地板真是讨厌。如今的她早已记不清那位侍女的面容,回忆里那一抹刺目的鲜红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清晰起来,时而惊醒睡梦中的她。
伤人的话语可以随意地讲出,有时候就连唐桥节子对着她都会束手无策。天性的温柔让她无法看着他人受到牵连,但又不能真正狠下心去责备这个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宝贝女儿。\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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