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闯语言天赋很好,东北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西南话,乃至一些俗话他都知道。
完全听不出他是外地人。
但他和许多东北人一样,极度护短,就连我平时对皇叔说话重了一点,他都会顶我几句。
今天他坐在车上,阴沉着一张脸。
判官开口后,丝毫没有给他面子。
“那晚上你不在,皇叔就在刘宝身下,刘宝把枪管提起来,对准的就是自己肚子,胸腔,要不是用手堵了一下,就是一命换一命。”
“你还要替他开脱?”
要是站着还好,能把枪管举过头顶。
偏偏墙哥蹲着,一两秒的时间,只够把枪管提起来。
注定有人要挨一枪。
刘宝替皇叔挨了这一枪,挡了这一难。
“判官,我提醒你一句,我们不是毛毅那些小年轻,跟你混喊你大哥。”
“你不要把喊老癫那声大哥,挂在嘴边不放在心里。皇叔和你是同辈兄弟,用不到你来庇护,该怎么搞,老癫心中自然有数。”
文闯前面几年一直是个闲散人员。
除了肉食品那边我点名要他看外,其他事他大多不是很上心。
随着这几年情况越来越凶险,他才开始逐渐上心,给我分担许多压力。
判官不是个分不清好歹的人,当初在菜市场,是文闯一根麻绳把他拖拽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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