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没安全感,万一失心疯有人从林山县跑来办我怎么办?”
“你不在怎么行,关键时候得给我挡住。大喊,老癫快走,别管我。”
文闯看着我,几度张嘴,又几度闭合。
最后闭着眼躺倒在床上。
“罗平啊,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裤裆头没生张麻批拿给你日。”
“光挡枪怎么够,我得生张麻批,去卖批养你。”
“哪能让你一天打打杀杀过生活啊。”
文闯是个很生猛的人,当年我们去搞那个妇人,潘秀凤。
他有句话是张开腿来洪水,三根几把都堵得住。
只是因为春彩的死,文闯变得越发沉默。
有几年给我的感觉都要抑郁了。
但文闯生猛跟皇叔嘴臭不一样。
即便如今慢慢从春彩的死中走出来,他也只是对我说话比较生猛。
皇叔那张破嘴,对我和文闯笨得要死,出去惹打一串接着一串,三天三夜不停都行。
我正准备再和文闯贫嘴几句,房间中的电话响了起来。
床头柜上响起的铃声,让刚沾床的文闯一个激灵。
他接起电话,刚听了几句话。
就把话筒递给我,“老林的电话,我去追皇叔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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