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混社会,说到底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扒老二。他屋头这个妇人不是省油的灯,无事都生非,更何况你给他男人砍成那样。
“官老爷肯定懒得管我们这些二流子和刘佳林那种屁民的死活,但他们更在意脸面,要是刘佳林妇人一直闹,真会抓你。”
我有些听不懂,不知道梁博文说这么多的意义何在。
梁博文懒懒的伸腰,跟刚睡醒一样。
“不懂没事,先慢慢学着。”
“文闯,赵管,你们两个带着罗平这个癫疯子一起去,把人提出来。”
在我们那边很小的一片区域内,疯子是疯子,比疯子更疯的人,就是癫疯子。
梁博文这跟手下开玩笑的话语,也正式奠定了我的诨号,伴随了我将近半辈子的外号。
赵管话很少,眉宇间有一抹跟怨妇一样的阴翳,脖子和肩膀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一种很好看的纹身。
血红色,跟血红色的雪花一样,纤细的纹路四处散开。
后来熟悉之后,我才知道那不是纹身,他十七岁的时候被雷劈过。
脖子和周围那一片血红的雪花,是毛细血管被破坏后留下的伤疤。
雷劈到他,那就是天要杀他,知道这件事的人,大多喊他天杀崽。
崽大多数时候是称呼小孩子,也带有一点蔑视,比如说你还是个崽崽,毛都没长齐。
但在我们这群人闯出来后,没有任何人敢小瞧赵管。
当时我们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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