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复杂神色,他故意将‘大家’两个字咬得重了些,随后继续说道:“你说对吗,荷官?”
浸淫在销金窟内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熟识的荷官,所以自然是知晓,这其中的内情。
如果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始终找不到作弊的人,作为荷官也需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没被抓到的作弊还好。
现在,这都摆到明面上来了,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吧?
既然找不到,不如顺水推舟,重新再开一局,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样的话,赌局还在继续,他们之间,必定要死一个。
宁雨泽的眸底隐隐翻腾着血色,阴狠的情绪自他眼中一闪而过。
至少……至少前一场的赌局,他还是赢了的!
只要再赢一局……
“这……”
荷官听完宁雨泽的话,不可谓不动心。
虽说这样做是有些勉强,但既然赌客都这么说了……
反正,反正这属于他们两人自发的赌局,销金窟又没有出现什么损失。
况且,最终都是有一个人要死的,他难道还要陪着他们填命不成?
销金窟规定,不能对尊贵的客人行无理之举。
所以,想要搜身简直是天方夜谭。
毕竟,抓住作弊的人,是他们荷官的职责。
“荷官!喂,荷官!”
“荷官,你倒是说句话啊?”
“是啊!你这一不说作弊的人是谁,二也不重新开局的……我们也不能在这儿陪你们干耗着吧?”
“到底怎么办,你给个准话啊!”
荷官的眼珠僵硬地转了转。
他此时的大脑仍被惶恐的情绪所充斥着。
宁雨泽有句话说得很对,重新开局的确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就当作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难道,真的就只能选择重开了吗?
“嗖——”
“铛……”
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乍然响起,划破了这有些沉寂的空间。
一支精雕细琢的簪子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精准地朝着苏予寻的袖口袭来。
因为太过突然,苏予寻刚察觉到异样,要有所动作,那簪子就擦着他的袖口快速地掠过,已然是来不及。
只听‘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轻响,洁白的衬衫袖口被瞬间割开,边缘也随之微微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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