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徐况想不通的时候,哪里看得到——
外表平静如渊的徐灵蕙,刚回到马车上,拉上了帘子,牙都要咬碎了。
清流的眼睛,卷起怒涛汹涌。指甲深陷在肉里,低声喃喃道:“没想到,连个区区徐况都镇不住了。”
“谁想到他居然能憋这样一个坏,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看来真要亲自拜访一下李小道士了。”
“一回魂,就变得这样蔫坏蔫坏,以后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呢!”
…
远在樵木山上的李修文连打了两个喷嚏,有些奇怪。
昨天吃了那个朱果之后,腹中养了一团热气,不说寒暑不侵,这点凉风总吹得起。
怎么莫名其妙打了两个喷嚏呢?
难道有人在背后骂他?
可他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他抹了抹鼻子,感慨道:“无妄之灾!”
他紧了紧身上的黄帔,正了正头上的平冠——全副武装,正装出场,当然不是出来看风景的。
昨日徐况来的时候,他就有些奇怪,山门内外,供奉的许多神像,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小子虽未明说,可他要是打算把原主好好安葬,以他这个有三分说十分的性子,早就邀功似的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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