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山,容得下一个道观”。
容不下容得下,他难道不知道?祖坟在山后,道观在山前,看起来互不打扰,可风水这一事,谁说的准?
据老人说,他们卢家几次灭族之祸,险险躲过,都是因为祖先风水宝地选的好。
“唉,李修文死了,道观还得想个法,拆了。”
“不过眼下还有要紧的事情…”
有家仆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二公子回来!”
他连忙关上窗,走出书房。
老二与老大不同,卢本诚对他的期待不是光耀门楣,而是做他的接班人,做一个守成之人。
一直养在身边,教习的不是用来应考的时文,单单只是卢氏祖先传下来的半篇论语集注,虽不是晦庵先生亲笔,乃是编排语录的弟子黎敬德手抄,但彼时已经印刷已经风行,晦庵先生亲笔据说陈国皇宫都无一本。
卢本诚也不指望他去什么大儒,除论语之外,更注重通鉴、韩非、商君书、六韬,教他诈伪,却越学越实诚,教他厚黑,他却偏爱传奇故事,一心想行侠仗义,却不知谁的种!
三年前,他拿了家里几枚金饼子,牵了匹瘦马,就“出外游历去了”。
只留下一封信,从此再无手书寄回来。
卢本诚放下书,想要去看,刚踏出门槛,就顿在那里了。
那贼小子,离家出走也不告知一声,我要是去接他,岂不是堕了威严?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门哗得打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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