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柳大娘只跟香穗说铁蛋儿的事,提都不提春妮刚才说的。春妮有些闷闷不乐,低着头揪拽着自己的衣下摆。
香穗没有说多大会儿话,就带着石头准备回去,柳大娘跟春妮出来送香穗,香穗就没有坐马车。
她跟柳大娘,春妮走在前面程乾跟石头牵着马在她们后面跟着,九成赶着马车在最后面。
他们一路说说笑笑,快走到村口的时候,看到念儿家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形色枯槁的妇人,另一个就是念儿的弟弟宝儿。
念儿的娘看香穗望过去,有些腼腆地对着香穗露出了个笑,香穗对她微微颔首。
念儿不愿意回来,也不愿意让他爹娘知道她在临阳,为了不给自家惹麻烦,香穗定然是谁也不能说的。
绿竹经过念儿家门口的时候,宝儿对着他甜甜地笑,绿竹回了他一个浅笑,跟在香穗身后走了过去。
春妮跟着她娘将香穗送到村口,香穗要上马车的时候,她赶紧跑过去扶香穗,趁着她娘没有看到,她又小声对香穗说了一声:“酒坊,我要去。”
香穗明白春妮的意思,便轻轻对她点了点头。
回到永福巷,香穗就开始让程乾出去打探寻找哪有很出名的阴阳先生。
而这两日刚巧清闲,她就在家待着等村长的回信。
村长的回信儿没有等到,这天巳时左右,她等来了两个人,她大舅跟跟她大表哥。
绿竹将人带进来的时候,香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大舅。
她大舅如今还不到五十吧,怎么就苍老成了这个样子,头上头发花白,脸上沟壑丛生,挺直的背也弯了。
若是她娘跟她大舅站在一处,别人兴许会以为是父女两个。
她大柱哥也变了,跟几年前相比,看起来成熟了很多。
马大舅见到香穗,眼睛就模糊了起来,他忍了又忍,终是没有忍住,眼泪哗哗落了下来。
香穗很是无措,她拿出手帕递到了马大舅跟前,马大舅又哭又笑没有接,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绿竹去灶房都将茶水端了过来,他们还站在堂屋门口没有动。
香穗赶紧将马大舅跟马大柱请进了堂屋,两人坐定之后,绿竹奉上茶水。
马大柱坐下之后,就打量这间堂屋,除了多了几把椅子,跟之前也没有多大变化。
马大舅终于忍住了眼泪,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穗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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