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谦只言行古板,头脑十分聪颖。
他念书厉害,记忆极强,表达力佳,随口便引经据典滔滔不绝,叫他在家族中、在京城学圈中都能轻松占得一席之地。
便是被陈氏当街殴打,事过后依然有一众学子追捧他。
今日事,韦谦哪里会想不明来龙去脉。
宋拓弹劾只是起个头,背后主力是太后党与吴王党两拨人,他们联合将此事闹大,欲摁死贵妃。
待贵妃被处置后,宋拓定要借东风给映璇安个罪名狠狠报复不可。
韦谦知晓皇帝叫他的用意,心中十分警醒。
到御书房后,徐公公在皇帝交代处拿出一个木匣,从中拿出一厚实信封。
谢御史与韦谦都是一愣。
没想到皇帝所说年久之物竟是书信。
信封封了口,封口处贴封条,上书天德元年某月某日。
谢御史眼睛一眯,看见上头小字是朱笔御批,隐约猜测到什么。
他伸手便要拿,“老夫看看。”
韦谦急忙挡开他的胳膊,“慢!谢大人,陛下特意嘱咐过,此物几十年不见天日,你我二人监督即可,过手就不必了。”
既是当年证据,他便要行好监督之责。
万一谢御史私自拆开,便叫信封中信笺失了效力。
谢御史强硬道:“老夫只觉信封上字迹陌生,拿起看一眼罢了。”
韦谦寸步不让,板了脸道:“谢大人未见吗?封口处清晰写了天德元年,是陛下刚登基改年号那年,彼时陛下尚年轻,字迹较如今稚嫩得多,下官一眼看去便知是陛下亲笔,谢大人年纪大了,实该保养保养眼睛。”
谢御史被他噎的面色铁青,“老夫眼神尚好,不劳韦大人惦记。”
谢御史权势大,又背靠太后撑腰,韦谦哪里愿意得罪,然他经历上次为女和离,已被打上“贵妃党”标签,只好硬着头皮跟谢御史对着干。
是以他也时常在背地里腹诽,他做父亲未得女儿敬重关照,却要因女儿时时担风险,常被迫参与争斗。
谢御史花白的胡须抖了又抖,愤然拂袖离去。
东西呈到大殿里,立刻吸引所有大臣目光。
发现是信封,众臣心头猜测不断。
皇帝未卖关子,“众爱卿不必猜了,里头是一道折子,朕本存了私心,不欲叫它见天日,眼下却不得不献丑了。”
用了“献丑”一词。
之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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