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外走,在廊下和齐妈妈交代几句话,齐妈妈匆匆离去。
是让齐妈妈速速回去询问二叔,请一位会针灸的医师来。
“放心。”她宽慰满面焦愁的陈氏与孟氏,“我二叔定能寻来名医圣手。”
她如此肯定,是因上辈子她瘫痪在床,当时中毒已深,积重难返。
忽一日,二叔遣来一人,说是能叫她少些痛苦,他身上有奇术,能为她缓解疼痛。
奇人名叫薛举。
随着毒性发作,她全身骨骼每每在傍晚开始疼痛,入夜加深疼痛加重,子时左右至顶峰,是常人难以忍受钻心刺骨之剧痛。
她想尽法子也无力缓解,只能咬牙硬挺一晚上,到次日天亮浑身总是湿透虚脱。
白日里疼痛虽稍有缓解,但因前一夜忍痛睡不好觉,白日里总无精打采,昏昏沉沉一整日。
董妈妈有时拿来几本书叫她挑着看看,她也看不进。
病痛折磨的她眼里无光,疼痛一夜,次日精神总是格外涣散。
自从薛举来后,每日傍晚前过来为她施针,她马上不痛了,能维持四个时辰。
到后半夜起疼痛再次袭来,她只需稍稍忍一个时辰便天亮了。
她常常想,上辈子若非二叔寻来薛举,她定然活不过二十年,早在每日痛楚中失了活下去的勇气,说不准哪一日投湖去了。
“但愿。”孟氏很心痛这半年来的努力,“若不能吊着她的命,这几个月便白忙活了,成日给她喂好药,斥巨资请大夫,银子如流水一般出,哪曾想刚盼来她醒,却只维持不到一日时间?”
韦映璇侧目望着老夫人枯槁的脸出神,忽然问陈氏:“昨日她醒来后当真头脑清醒么,她都与您说些什么?”
陈氏将点点滴滴与她细说。
“你莫看她瘦成这副枯骨相,好像换个人似的,实则她醒后精神极了,口齿清晰,讲话很有条理,记得以前所有事,知晓艾妈妈最后关头算计了她,她什么都明白,分明还是从前在宋府掌家时的精明样。”
“我与她说话,望进她眼睛时都有些惧怕她,好像她仍旧在宋府当家,又回到我成日被她训斥唯唯诺诺那些日子,可见她身体多么正常,完全像是病好了似的!”
“她将那逆子是如何大逆不道将她软禁之事详述的清清楚楚,流了许多眼泪,说到最后还要闹着进宫见太后,是我嫂子拦了她。”
孟氏接话说:“早知就不拦了,我哪里想到她会再次昏过去?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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