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机会,她定要叫蛟龙坠海,重新扶金龙入云。
便是暂时无法撼动天德帝的帝位,她也不叫他舒坦。
她成日在皇帝面前拿乔,乐于以孝道刁难他,时常吐些叫他愤慨之言。
皇帝碍于孝道,处处被掣肘。
但他十足精明,很快便掌握了对抗方法。
他盛宠贵妃,轻慢皇后。
是凡在她跟前受了气,皇后不久便要被贵妃欺压,哭哭啼啼与她诉说。
太后知晓皇后软弱,恨不能样样替了皇后应对,可惜皇后是扶不起,无能耐压贵妃气焰。
她便更怨怪皇帝扶持贵妃做出头鸟与她作对!
今日听闻姜婉提起贵妃当初往事,太后脸色阴沉,思绪滚滚想到许多。
她怅然叹息,回忆道:“哀家记得那时皇帝刚登基,三个月未到便在大臣谏言下扩充后宫,礼部主持选秀女三十人入宫,接着又调拨数名先帝女官至后宫,董倾如便是女官之一,她一入后宫先为嫔,与她同一批受封的有五六人,只她一人逐步得了皇帝盛宠。”
姜婉眼中锋芒毕露。
“伯母,贵妃怀大皇子之前可有过身孕?”
太后摇头,轻蔑道:“并无,她虽盛宠不熄,子嗣却不兴旺,是九年前才好容易怀了皇嗣,勉强够格加封贵妃。”
姜婉眼里锋芒又盛。
一切看起来有迹可循!
她道:“未必是她子嗣不旺,很可能是当初偷着怀胎生子,因躲躲藏藏,过程太过坎坷而伤了身体,这才耽搁了许多年才再度怀上。”
太后听得云里雾里,“她何时又艰难产子?婉儿,你今日到底想向哀家打问何事?”
“伯母,世子昨日刚得到一则消息,贵妃曾得先帝宠幸,她竟胆大包天,生下子嗣送往宫外,隐瞒此事又勾引今上,瞒天过海到今日。”
她又对太后说了董昭此人。
“董昭很可能是先帝遗腹子,贵妃偷偷将他送出宫交由王家抚养,这些年故意对其不闻不问,不过是怕人怀疑,实则背地里……那王老夫人对这个义孙稀罕至极,好过自家亲孙子,您细细品。”
太后脸色在一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盛怒。
“若此事为真,贵妃先侍奉先帝又勾引皇帝,祸乱后宫便该凌迟处死!”
“事关重大,世子也不敢确定,那幸存的人证只说瞧见先帝宠幸贵妃,却无其他证据了,故而婉儿第一时间进宫向您求证。”姜婉不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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