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打了她的胡三的儿子儿媳。
“韦映雪。”宋拓的声音里压着怒火,“你好好给我交代,今日府里死了奴才,你为何不好生安抚,却要让事态进一步失控?”
韦映雪登时满腹委屈,指着自己道:“哈,交代?我有何好交代的,此事怎能怪我?你怎么不说我一天干多少活呢?天刚亮我就起身去算账,堆积成山的账本只有我一人处理!
我整日又要查账又要处理府里各种鸡毛蒜皮的琐事,偌大的侯府,事事找我,我管的过来吗?”
宋拓听了她如此推卸责任的话,心口猛一刺。
“你以为当家主母便是整日坐在雕花椅上喝茶吃点心?琐事不找你又找谁?你嫌查账啰嗦,我接你进府前为何不说?拿对牌钥匙时为何信誓旦旦?”
还与他说她有多么先进的管理理念,多么强的理财手段,能叫宋府实现闲置资金加倍膨胀,极尽所能吹嘘。
如今却说她累,一人忙不过来。
宋拓看透了韦映雪,盯着她目光阴森,眼底有风暴在酝酿。
韦映雪小噎片刻,但她马上抓住委屈,反驳出声:“我是孕妇,我的精力能与一般妇人相比吗?这府上又不是没有闲人,难道只我一人是你的妾室吗。”
苏芸在角落里坐着,听闻此话却丝毫不动怒。
慢吞吞拨弄杯盖边沿的茶叶,翘了唇。
果然宋拓就立刻道:“你精力不足,让人去请苏姨娘便是,为何要苛待胡三家人?”
韦映雪扬声怒道:“是他们不讲理在先,竟然冲进院子里大骂我是狐狸精,所骂之言不堪入耳!”
骂她行为不端,勾引宋拓,抢了他们大奶奶的主母位置,说她是下贱不要脸的娼妇。
“我是主子,奴才骂主子就是以下犯上,难道不该关起来吗!”
宋拓这次,未再与她辩理。
他突然从位置起身,大步走到韦映雪面前,扬起手甩给她一耳光。
韦映雪捂住脸颊,愕然不可置信,“你打我?我今日受了伤,就是被胡三家人打的!你不为我出气,你还打我?我肚里还怀了你的骨肉,你动手打我?”
宋拓对她早已失了眷恋和温情。
他已经失了爵位,在此艰难境况下,韦映雪却只会说大话,未能掌管好内宅,给一巴掌已经是他克制的结果。
他冷冷道:“莫拿有身孕当免死牌,你领了对牌钥匙执掌中馈,却处置不好内宅琐事,是你的无能。府里无煤炭,你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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