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给的红包一看,咋舌。
数额是她发出去的好多倍。
竟是六千六百六十六两的面额,如此大一张银票,又是吉利数字,想是早早便备去钱庄备好的。
难怪二婶儿非要拉着她回许家不可。
许容龄让她莫难为情,“你可知我母亲手里的钱多到一辈子花不完,六千两于她也只手缝里洒出丁点,你不必觉得难为情,我母亲一是喜欢你,二是惦记你和离后的不易,有心多给你添些私房钱。”
韦映璇未矫情,受了许老夫人的心意,笑说:“以后我要常去看望她老人家。”
初五过后,日子一日日回到正轨,齐妈妈早早销假回来了。
“老奴家里小辈不多,这几日该走动的都已走动过,在家里实在无事可做,不如早早回来伺候您。”
她给韦映璇当差很自得,每件差事都做的一丝不苟,又得韦映璇倚重,在下人面前极具威严,上下皆如鱼得水。
回来后,她不闲着,当天下午外出一趟,便带了苏芸回来。
韦映璇在外院偏厅里见苏芸。
她看起来比去岁冬天圆润了许多,脸上红里透白,气色极佳。
一看便是日子过的不错。
韦映璇淡淡道:“让齐妈妈叫你来,无别的事,是想告诉你,你女儿可在正月二十离京,届时我会安排人送她平安归宁波府。”
苏芸日盼夜盼,终于盼来她的表态,当即红了眼睛。
她屈膝跪地,也跟着表态道:“您放心,婢子如今虽随了宋拓,却并非因心悦他,绝不会感情用事,更不会做背叛您之事。”
这话韦映璇相信,她相信苏芸只是想嫁个能够上的高门楣,也为家乡的女儿撑撑门面,叫她嫁人后在夫家更有底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宋拓便是无了爵位,家底也远超一般人家了。
且宋府还在京城富贵如云之地,不是小地方可比。
她笑问:“若宋拓要与我你死我活,你待要如何?”
“若他老实,未起害夫人的心思也就罢了。若他不老实,婢子分得清孰轻孰重,婢子至多便是今后守寡,也要全了对您的一片忠心。”
她如此表态,韦映璇听得绽开嘴角。
叫齐妈妈赏她一张千两银票。
“你与我合作以来,做事向来利落,既有头脑也敢决断,是得用的人才,我自然愿意长期扶持你,看你日后表现了。”
“是,婢子定不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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