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未背着祖母犯错,这便好,祖母放下心了。”
却原来是诈他。
宋拓无奈中又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整个侯府从祖母到母亲再到映璇,人人都有心机,人人都知晓在他身上施弄诡计达成目的,只有他老实规矩,每每被人玩弄股掌。
他如此实在,换来的却是母亲屡屡的背刺和韦映璇阴毒的算计。
想到那日他明明和韦映璇说定,以罪己书为交换放他走,后脚韦谦韦昌父子便着人暴打他。
若是从前的自己,兴许不会多心,如今,他却是褪去了愚钝蒙昧,凡事都知晓在心里绕几绕了!
事后一想,他便知这一切都是韦父子和韦映璇合起来算计于他。
他入了套,不但又折进去一封罪己书,还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毒打,最终也未接出映雪。
说不气恨是假的,他恨的牙痒痒,但,他也知晓,现在他不可冲动做事,凡事都要筹谋着来。
“拓儿,你脸色怎如此难看,可是差事出了岔子?”老夫人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狐疑地问。
“自然不是。”宋拓忙否认,他试探地问道:“只是暂时还未有眉目,不过祖母,孙儿想着,若留在京城不见得碰上好机遇,不如去军营历练,凭着孙儿一身力气和胆气,总能立些军功回来。”
他便是自请左迁去边境军营里做个小营前锋,也好过留在京中日日枯等,更比去修屋建瓦的强。
“你胡说什么?”老夫人惊怒交加,劈头盖脸地斥责:“你要去做日日刀口舔血的兵汉子?这便是你的出息吗?你是我宋家子孙,入战场便要做将军,若不做将军,也要留在京中,设法做个有品阶的武官,绝不能自甘堕落!”
宋拓低了头,“我知道了。”
老夫人见他轻描淡写,被气的心口生疼,“此事你想都不要想,我活一日,便绝不会答应,你当初在五城兵马司,好歹也是个副指挥使,正正经经的武官,你却为何想着要去军营历练?是脑子灌了浆糊?糊涂了!”
“我知道了,祖母,您不让我去,我便不去,再说我也只是想一想,并非真的想去。”他解释。
老夫人还气着,“想一想都不成,你都二十有五了,该有点远大志向,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祖父年纪轻轻去战场,那是被皇帝指派,不得不去的,后来他立了军功,便擢升去了兵部!”
“再看看你自己,年纪轻轻,胸无大志,哪有半点你祖父当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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