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阵微风吹来,她的身体都控制不住抖抖索索,剧烈地打着寒战,可她却觉得宋拓的话比刮在身上的风还刺骨。
“够了!你这个妒妇,多年来你好处占尽,却还不肯知足!”他怒斥道:“我整日陪你和远哥儿用饭?那峰哥儿呢?你将我的嫡子峰哥置于何地?你也太自私了!韦映璇,这七年我给你的体面已经够多了!你占了七年的主母名分,还要如何?赊来的福报必遭反噬,我不想再与你多说废话,你实在不情愿,就和离回府吧!”
韦映璇僵住了,不敢相信宋拓可以绝情到这个地步。
老夫人爱面子,宋府其实早有亏空之势,却还要她将婚事办的盛大些,她只能挪自己的嫁妆填补,余下的数目她想尽办法在各个庄子、铺子的备用资金上腾挪。
她那个婆婆,遇事半点用处也指望不上,却喜欢大言不惭的指点江山,不跟着添乱就不错了!
老夫人是只老狐狸,只知道躲清闲,一味的强调办的风风光光,却半句不提钱不够的事儿。
为了操办他们的婚事,她把自己的嫁妆全部垫进去,不分昼夜地翻看账本,统筹调度安排各项事宜,她的身体不堪重负,他们成亲之日她就撑不住了。
便是如此,也没换来一句体恤话,他们前脚在自己的操办下风风光光成亲,后脚就一脚踢开她!
思及往事,韦映璇只觉得分外可笑。
她十分大度地说:“好啊,我这就让管事妈妈带人过来拾掇侯爷的细软,直接把东西打包运到姐姐那儿便是。”
“现在是申时末了,侯爷若无其他事的话,我便去安排了,再迟些,到了酉时便要耽搁我用晚饭了。”
宋拓错愕地看着她,却没在她脸上看到任何赌气和不甘,她轻描淡写的样子,仿佛要搬走的是只阿猫阿狗。
他脸上浮现出羞恼,戾气十足地低吼道:“韦映璇,我自会搬走的,不劳你安排,我只是未想到,三年不见你竟变成如此故作姿态之人,我心平气和与你商讨,你又何必装腔作势?”
“你在我面前狠话说尽,不肯服软半句,待我真的搬离了,又要哭哭啼啼的挽回,甚至去祖母那里告状诉委屈,污蔑映雪是主谋,是吗?”
“你种种惺惺作态之举,不就是打着让我哄你的小心思吗,别再痴心妄想了,我绝不会被你以此种卑劣的手段拿捏。”
韦映璇噗嗤一声就笑了,“侯爷想多了,方才你不是说已求得祖母的同意,过些时候就要娶我姐姐做平妻么,既如此,侯爷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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