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怎么跟他说吧,反正我觉得也挺对不起他的。”
第二条消息掷地有声,众人一齐看向在旁边划水的教练。
“他已经知道了.......”林瑜想笑但感觉要没功德了。
教练想说点什么,但还是长叹一声。
“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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