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此番我功劳亦是不小。”
看着吴建一脸得意的样子,吴越猛的脸拉的老长厉声训斥道:“单人擒贼首,好威风呀!我说过多少次了,身为统帅不可轻易以身犯险,身死之危自不必说,一旦有个好歹便会危及全局,孰轻孰重你自己不会掂量吗?这次你虽然侥幸胜了我也不能容你,待闲暇时我会写信告知父亲,让你下次不许再临战阵。”
吴建被吴越一番责骂脸上的喜气霎时皆消,转头换上哭丧脸嚎道:“大哥,别呀!我下次不敢了,你可千万别告诉父亲呀,父亲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在让我出临川了!”
卫则和张简相视一笑,别看吴越挺生气的样子,可二人知道这是一个兄长对弟弟的担心和关爱。
张简连忙打圆场道:“子渊,此番也是事态紧急情有可原,既然子立已经知错了这回便绕过他吧。”
吴越也是无奈叹道:“他这鲁莽的的毛病若是不改,我真怕日后他会在这上吃大亏,兵凶战危生死之事,真要是出事后悔都来不及。”
外面的事告于段落,里面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如今成弘的爪牙尽去,可到底该如何处置成弘几人却犯了难。就像成弘自己说的,现在卫则他们就算证据确凿也奈何不了他。
大楚律法刺史对州内县令太守有监察举荐之权,但却没有论罪处置之权,成弘这事要是捅到尚书台无论结局如何对越州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为了一个成弘而彻底得罪成氏,不划算。
张简沉吟良久道:“如今之计唯有用我们手中的证据和成弘当做筹码,然后再与成氏讲和。”
卫则不甘道:“到最后却不能动这个老狗,真是让人不甘心。”
吴越亦劝道:“世子,朝中势力犬牙交错不可不慎,道真说的没错,为了一个成弘和成氏对立,不划算。”
卫则点头道:“我明白,可就算我们不将此事捅上天成氏就能息事宁人了吗?若是最后我们将东西都交了出去,他们却又翻脸,该当如何?”
张简道:“这世间凡事都有个价,我们断了成氏在晋安的财源他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光凭一个成弘的分量远远不够,就算一时表面和气也难保背地里不给我们使绊子,所以我们还要拿出一样东西,让成氏诸人心甘情愿的接受此事。”
三人一听不禁心生疑惑,实在是想不出这晋安有什么东西能让成氏诸人这么看重的。
张简也不卖关子沉声说道:“晒盐法。”
“什么!”
几人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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