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这些达官贵人们缺的可不是银钱,比起钱财,他们更看重关键时刻能够保命的东西。
见此,唐刃知晓他自然有他的用意,也就不再阻止,他轻声道:“听你的,只是莫要累着了自己。”
君卿笑着点头: “好。”
他想说自己又不是瓷娃娃做的,哪有那么金贵,可随后一想,唐刃何尝不是把他当作个瓷娃娃,生怕一碰就碎了。
两人说好后,一时便不再开口,专心用膳。
他们吃到一半之时,掌柜的再次敲门,送来了刚烙的酥饼。
这饼正热乎,轻轻一掰就碎,吃着酥脆可口。
君卿看着手中的酥饼,眼中闪过怀念之色,缓慢开口道:“从前冬日时,兄长便喜食羊汤。
他与别人不同,总喜爱将酥饼泡入羊汤之中,说是吸了汤汁,吃着鲜美。
可我尝着,总是不喜的,每每见他如此,只觉得他口味古怪。”
说着,他忽然挤出一抹笑来:“如今来看,我还是不喜如此吃法,兄长若是见了,定会笑我品味不佳。”
唐刃听着他语气里让人不易察觉的哽咽,知他心中难受。
君卿虽未说,可他却也是知晓的,君家父子二人尸骨无存。
如今虽说是报了仇,可实则君卿连个想要祭拜的地方都没有。
他动作轻柔的握住君卿的手:“岳父与兄长泉下有知,必然是见不得你为他们神伤的。
我相信,他们必然是盼着你日日开心快活,此生可以随心所欲才好。”
“此生能够与你相伴,他们若是还活着,也只会为我开心。”
君卿说着看向唐刃,见他眼中满是担忧之色,他主动贴近人怀里,又继续道:“我只是一时想起,莫要为我担忧。”
倘若是从前,他一心只扑在报仇上。
即便是想过有一天大仇得报,也是打算此后孤身一人,行遍天下,悬壶济世。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边会有另一人的身影。
可如今良人相伴,他那颗空悬着的心,早就已经落地生根了。
此刻,唐刃一心只想着要哄怀里人开心,于是便将提前准备好之事道了出来:“我有一事,先前未同你说,只因大事未了,今日便不瞒你了。”
见此,君卿惑而问道:“何事?”
唐刃回道:“我想在府中立下祠堂,以方便供奉父亲与兄长之灵位。”
闻言,君卿却并没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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