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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怎么记得,徐善平徐大人出身寒苦,十年寒窗苦读已是不易,如何能抽得空来,去学习骑射之术。
看大人这一手茧子,此术恐怕要从小练起,方可有如此成就。”
君卿说罢,众人下意识的看向徐善平的手,却见他两只手已经肿得像馒头,手腕处更是青紫淤血,哪里还能看得出来什么茧子不茧子的。
唐刃面无表情淡定道:“他箭术用神,若是不废了双手,难以制服。”
徐善平瞪大双眼,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遇上这人之前,他对自己的箭术一直十分自信,可今日,他那箭术在这人面前狗屁不算。
许是一时气上心头,面上功夫他也懒得装了,当下破口道:“你放屁!分明是你公报私仇!”
唐刃低头看着他:“坏人到最后都会狡辩。”
众人又是一阵静默下来,只有君卿冷淡道:“阿刃绝不是会动用私刑之人,你若不承认,该如何解释今晚之事?这些人难道不是你的手下吗?”
常言道,捉贼拿赃,如今证据确凿,不管这人是不是北漓奸细,都坐实了他烧草药的事实。
更何况,除了身为奸细这一点,这人还能有什么理由要祸害一城百姓呢?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经过君卿如此一番说明,心中立刻便有了天秤。
他们皆用愤恨的目光看着徐善平,对待他国的奸细,即便只是个普通百姓,也是憎而厌之的。
这时,君卿再次开口,却是同唐忠道:“你去看看,他是否戴了人皮面具。”
唐刃并不晓得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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