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附于棉布之上,露出那张?i丽的脸。
铜镜虽然模糊,却也能照出镜中人的不凡,君卿摸着自己的那张脸,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祸起于此,若非这张脸,或许他也不至于家破人亡。
指尖缓慢的抚上自己额间,在他指下是一株正盛放着的辛夷花。
此花呈丹霞色,并非画笔所绘,而是实打实的从血肉之中长出,是另一重身份的象征,也是枷锁,美则美矣,可惜却是祸。
君卿每日要用特制的药水将这一处遮挡,再涂上另一层药水,好好的一张脸便长满了黑斑,化作面貌丑陋之人。
把自己收拾好,君卿这才踏出屋门,厨房锅中的粥食已经煮好,他并没有动,而是走进侧屋,整理起架子上的药,顺便等着唐刃回来。
约莫是一刻钟后,院门被推开,听着传来的动静,君卿这才走出,他半倚在门上,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山鸡,嗓音轻柔开口:“既然回来了,用早膳吧。”
他今日穿了身杏色宽袖长衫,内里配了件月白的内衫,下身则是齐色的襦裙,偏腰间配了朱红的宫绦,更衬得腰细如柳,长发只用根木簪半束,此刻慵懒从容的靠着,目光遥遥望来,唐刃只觉得自己心跳都要慢了半分。
果然一个人的气质即使是面目丑陋也遮挡不了的。
唐刃移开视线,自觉地走向厨房,他开口:“其实你不用等我。”
“等一等也无妨。”
君卿说着伸了一下腰,半掩着唇打了个哈欠,昨夜梦中半睡半醒,属实未休息好。
唐刃把案桌挪出,两人如前日一般院中享用早膳。
用食过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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