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之血,便可以作为灵力传输的纽带。”
薄从怀将手翻转手掌向上,“几滴血而已,不足挂齿。”
我反握住他的手,“等等,我觉得,取你的血不太保险。”
这个丛凝表面貌似是在为我们考虑,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是只一面就让我和陈最都觉得奇怪的人,我隐隐觉得他另有所图。
薄从怀冲我微微摇头,“无妨,只是几滴血。”
“可是……”
“只要能救你,要我的命也可以。”
说着,薄从怀已用意念刺破自己的手指,瞬间就有血珠渗了出来。
丛凝拿起一旁一只空的茶盏奉到薄从怀手下,取走了一杯底的鲜血。
有了薄从怀的血作引,我脖颈上的鸣诉玉突然向受了召唤一般自行从我的衣领中飞出,悬在半空。
而木匣之中的噬灵珠也闪烁了一瞬,一丝细闪光芒从中流出。
盛着薄从怀鲜血的茶盏处于鸣诉玉和噬灵珠之间,小幅度地高速摆动。
下一秒,茶盏四分五裂,而其中的血却稳稳地悬停在了半空之中。
自噬灵珠中而出的光芒经过鲜血,缓慢而坚定地移动到了鸣诉玉周围,将鸣诉玉包裹其中。
半分钟后,一切归于平常。
光芒消失了,鸣诉玉也再次垂到了我的胸前,只是肉眼看着亮了几分,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
丛凝合上木匣,在我和薄从怀面前鞠躬行礼,“玄珩上神,噬灵珠中的灵气已经过渡到鸣诉玉汇总,快带夫人离开妖界吧。”
薄从怀的声音中压制不住惊喜,“待诉诉身上阴气根除,我会亲自来找你兑现承诺。”
没想到丛凝却一转话锋,“玄珩上神,丛某还有最后一句话想要奉告二位。”
我和薄从怀不明其意,都沉默着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不要再来妖界了,夫人身上有比至阴之气更吸引妖界的东西。”
不论薄从怀再怎么问,丛凝竟是不再多言一句,将我们送出了密室。
我和薄从怀百思不得其解地沿原路向外走,一是陈最还在齐静澜那里,二是我想在离开之前与齐静澜和阿烁阿悲道别。
走出不久,身边突然窜出一个小厮,“我奉齐掌事之命在此等候二位,引领二位返回齐府。”
听声音和看低垂的眉眼,好像是之前在齐府外替我通传的那个家丁。
我微微点头,并不放在心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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