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怎么来的,它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了桥上。
村长也在送葬的队伍里,看见花轿跟看见仇人一样,直接下到干枯的河里,朝花轿走去。他用手里的铁锹砸花轿,嘴里念着:“不就是报仇嘛?不就是讨命嘛?你冲我来,我老头子在家里等着你。有本事你别害我儿子啊。”
陆知鸢:“这些话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村长告诉你的?”
苗汉眼神闪躲,怯懦道:“村长儿子下葬那天我跟我娘也去了,是村长叫人喊我们去的。我心里发怵,本不想跟过去,奈何身不由己,像是有双手在背后推着我。村长打砸轿子时,我就在桥下站着。顺风,声音大,想不听见都难。”
流萤好奇道:“后来呢?”
苗汉:“打砸完轿子后,村长仍不解气,拿出火折子把花轿烧了。火势顺风,把村长也给烧伤了。”
苗汉开始颤抖,像孩子似的卷起身体。
那个晚上,唢呐声再次出现,苗汉没有出去,只敢隔着窗户往外看。花轿从门前经过,他看到了漂浮在半空中的灯笼,看见了抬轿人的帽子,看见了大半个花轿。
跟之前一样,轿帘被风掀起,他看到了坐在轿子里的新娘子。与上次不同,新娘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抱着一个孩子。
陆知鸢:“隔着窗户和院墙你是怎么看到的?”
苗汉指着自家的窗户,“窗户上有个窟窿,我从窟窿里看到的。灯笼浮在半空中,轿子也浮在半空中,能看到大半个。轿夫低着头,只能看见他们带着的那种黑色的帽子。”
唯恐陆知鸢不信,苗汉举手,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但凡有一个字作假,死无葬身之地。”
苗汉被吓晕了,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奇怪的是,母亲并未叫他,而他躺在自个儿的床上。问母亲,母亲说他原本就是躺在床上的。没有叫他是因为他发烧了,脑门上全是汗。之所以能醒,是母亲喂他喝了去热的草药。
药是在院子里煎的,药渣还未清洗,煎药的药罐上留有余温。
村长没事儿,村长家里的一个亲戚死了。
他是独居,事发当晚,他在村长家里照顾被火烧伤的村长。除了村长,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接二连三的命案让整个村子人心惶惶,生怕哪天花轿到了自家门前。
怕死的村民们开始指责村长,抱怨村长不该做那种谋财害命的事情。村长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话,他们全都住了口。
村长说的是,“怕死就把分得的财物退回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