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晓的?”
站的有些累,陆知鸢捡了张凳子坐下:“苦主告到县衙,县衙接了状纸却不敢冒失地上门拿人。他们将状纸送到门房,门房却未将此事告诉父亲母亲以及祖母您老人家。鸢儿路过门房,听见小厮议论,便着人去查了查。”
“流萤查的?”
“她一个小丫头怎能查出这许多事情来。”陆知鸢看向门外:“是禀告了母亲后,托请管家查的。”
管家抹着额上的虚汗进来,“未将此事告知老夫人是奴才的错。事关人命,又与侯府有关,奴才多事就去衙门转了一圈。亏得奴才问了,再晚些,这县令就领着衙役上门了。此事传得极广,连御史台的那帮大人都有耳闻,再不处置,人家就要上折子弹劾侯爷了。”
“区区一个县令,也敢找咱们侯府的麻烦。”陆老夫人怒拍桌子:“反了天了。”
管家抿嘴,偷摸着给了陆老夫人一个眼神儿,解释道:“那区区县令是荣阳郡主的夫君,齐王殿下的女婿。”
这荣阳郡主是谁?是太后娘娘的心尖儿宠。
齐王殿下是谁?是唯一还活着的皇上的亲弟弟。
回过神儿的陆老夫人赶紧道:“都怪门房误事,差一点儿害了咱们侯府。莲香呢?把人送到衙门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此事勿要再论。”
自嬷嬷提着赃物出来的那一刻,陆老夫人就不再关心莲香的生死。
眼见着陆知鸢逆风翻盘,陆锦瑶恨得牙痒痒。本以为借着莲香的事儿能让陆知鸢受些磋磨,没想到......这陆知鸢当真好运。抓着季婉婉的手逐渐用力,季婉婉吃痛,瞪了她一眼,陆锦瑶一惊,赶紧撒手。
季婉婉觉得蹊跷。
在她的那个梦里,莲香未被责难,是锦瑶的左膀右臂。
“莲香固然可恶,然以罪论罪,也该送到衙门处置。鸢儿她……终究是过于狠辣了。”
陆知鸢耷着眼皮:“动手的又不是鸢儿,狠辣二字与鸢儿有何关系?”
动手的是陆昀,陆昀本名阿福,是别院管家招进府里的。别院管家是陆老夫人安置的,追根究底,应该算到陆老夫人身上。她是在别院出事后才将陆昀收到身边的,满打满算不过几天。
听陆知鸢提起别院,两个心虚之人噤了声。
在谢朝云陪嫁的别院里欺负谢朝云的女儿,若是被谢朝云知道了怕是不得安生。
陆老夫人瞪了季婉婉一眼,季婉婉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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