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人血馒头

欠，直到胭脂铺关门，他们还将这笔账算到陆掌柜身上。

小核桃是陆掌柜在铺子里挨打时丢的，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季婉婉的胞弟季耀祖。

若说人血馒头，季耀祖和季婉婉吃的才是真正的人血馒头。

一副药下去，陆萱总算止住了咳声，能短暂的睡个安稳觉。与流萤一同回来的还有药堂的掌柜以及坐诊大夫。掌柜的想要陆知鸢手中的药方。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一眼看出这药方与众不同，它是针对性给药的。

肺痨分为初期，成痈期，溃脓期和恢复期，他开药堂多年，没见过恢复期的病人，见过溃脓期的。这溃脓期的病人症状十分明显，咳吐大量脓血痰，状如米粥，腥臭异常。偶尔咳血，胸中烦满而痛，气喘不能卧，身热，面赤，喜欢喝水。

大夫常用的解毒方法是排脓解毒，然排脓解毒的药物甚多，用哪个，不用哪个，让大夫头疼。用药轻了不管用，

用药重了会让患者一命呜呼。

陆知鸢给的药方里，丹皮，山栀这些是针对患者咳血的，天花粉是烦渴的，黄芪补气托脓，药效及药量刚刚好。

陆知鸢不想做医药方面的生意，攥着这些药方没用，索性与药堂掌柜做了交易。她要掌柜向陆萱提供可以治疗的药物。掌柜求之不得，在他看来，陆萱是极好的试药者。倘若她的肺痨能被治愈，他的药堂闻名天下指日可待。

解决了陆萱的事情，陆掌柜的眉头舒展不少。陆知鸢请他回铺子里当掌柜，陆掌柜犹豫着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小姐，我是陆家的人，你瞒着侯爷将铺子买了下来，您就不怕我将此事捅到侯爷面前。”

“不怕，因为陆掌柜心里有杆秤，知道这秤砣该坠向那边。”陆知鸢捻着手指：“您是陆家的老人，对于我的情况应是知晓的。在祖母和父亲眼里，我是一个随时可能死掉的人。母亲虽是侯府主母，却有太多的不得已。我背着侯府，背着母亲将这铺子盘下来也是想证明，我陆知鸢并非一无是处。”

陆掌柜叹了口气：“小姐说的，奴才都明白，只是这推出新型胭脂的事还需仔细斟酌。”

市面上的胭脂拢共就那么几种，京城里卖的大多也都是这些。新的胭脂该怎么做？成本如何都是需要考虑的。在陆掌柜看来，不管这陆知鸢如何聪明，如何具有经商头脑都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一个八岁的孩子，想事情难免有所纰漏。身为陆家掌柜，他有责任，有义务提醒。

说到人工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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