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手:“母亲,需得步步小心。”
“母亲知道了。”
谢朝云拿出火折子将信烧掉。不放心的她又把箱子里所有的信件翻了一遍,确认没有第二封后方才松了口气。
有丫鬟过来传话,说侯爷回房了,正在询问夫人的下落。想到还要与那个男人同床共枕,谢朝云打从心底觉得恶心,反复干呕了几次才将情绪稳定下来。
院门口,与陆淮撞了个正着,后退一步,福了福:“侯爷!”
“母亲身体不适,我去福临院看看,云娘早些休息,不必等我。”往前走了两步,想到什么,转过身来,面露愧疚:“鸢儿的伤好些吗?方才没顾上安慰她。明日我与婉婉一同过去。婉婉说了,要代锦瑶给鸢儿赔罪。”
谢朝云淡淡的:“不必了,侯爷已经罚了陆锦瑶。”
月光下,陆淮神色阴沉,目光落到谢朝云脸上时,带着些许厌烦:“锦瑶也不是故意的,她一个小姑娘,初到侯府难免紧张。母亲与我说了,禁足改为两日即可。宫里的赏菊宴快到了,鸢儿身子不好,又受了伤,依我看,不如让锦瑶陪你去。”
谢朝云不由得冷笑。
“侯爷常年不在京中可是忘了这宫的规矩?皇后娘娘办的赏菊宴只有四品以上官员的女儿才能参加,且只能是嫡女。继夫人生的子女都不算。”
陆淮的面色越发难看,沉声道:“不是说了将锦瑶与景元一同过继到你的名下。待上了族谱,锦瑶就是我侯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女。此次赏菊宴由你带着,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旁人是说不出什么来。”谢朝云挺直脊背:“然侯爷的提议妾身并未答应!妾身说了,妾身不缺女儿。”
“谢朝云,本侯不是在与你商量。”
谢朝云轻“哦”一声,冷笑道:“侯爷是要强行过继?”
若是寻常百姓家,强行过继亦无不可,可他们是侯府,侯府有侯府的规矩,过继一事必须经由谢朝云本人同意。她不点头,过继一事便无从谈起。
陆淮恼怒,拂袖而出,谢朝云冷哼一声,命人锁了院门。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躺在身边,尚未睁眼,滚烫的身子抱了过来。谢朝云身子一僵,下意识出手,被人抓住手腕。
“云娘,是我!”
谢朝云知道是他,他身上还带着季婉婉惯用的脂粉香。披衣起床,倒了杯水,“侯爷怎的回来了?”
他于桌前坐下,脸上的神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晦暗不明,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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