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得用心才做得好;得坚持去做,才有成品;成品做得好与不好,就得直说,不然怎么会有改进?镇国公!你说对不对?”
“对!”
陈奇又继续前进,最后说道:“所以待会儿见到太子,你得直说,说出个好歹来,可行?”
“大侍官放心!老臣必定知无不言!”
“好,好!”
此时,符灵心里彻底明白,太子也是到了最艰难的时候了。
“镇国公!到了,太子就在里面!”
符灵这时才抬头细看,原来自己跟着陈奇弯弯绕绕地穿越后,来到了一间平房门前。
这平房四四正正,大门两旁各有一个窗口;前后门对开,正中间摆了一张长桌挡在两门的正中间,不偏不倚。
太子就坐在那里煮茶。
符灵进去一看,里头除此之外,真的是别无他物。
再往后门外边看去,竟然是一小麦田地,什么农具一应齐全,就散在那里。
“原来太子闲时,竟喜欢以农耕为乐!”符灵笑侃道。
“农业为国之根本,如果百姓吃的每一口粮食都必须靠外国进口的话,这国家根基就开始腐烂了!”太子报以一笑,“这是父王教给我的第一课!”
符灵上前坐好,与之应答:“陛下仁爱慈悲,颇具上古贤君风骨;殿下从其所学,自然受益良多!”
太子沏好了一壶香茗,香味四溢,符灵细品,心脾尽醉。
太子自饮了一口,竟从满口芬芳之中,吐出一句十分苦涩的句:“要我学,给我做,却不打算传位于我;我若不以农耕为乐,又能如何?”
符灵放下茶盏,合手而坐,神态显得十分恭敬。
他已然知道,太子的焦虑和烦恼已经苦闷到开始发酵了。
符灵赶紧好言安慰:“殿下多虑了!嫡长继位,亘古不变,除此之外,别无他选。至于日前闹得沸沸扬扬的‘禅让传闻’,不过是些蠢货捕风捉影,妄想煽乱朝纲而已!何必挂心?”
太子突然出神望外,不住地把玩着手中的金丝黄玉杯;少时,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了符灵一眼,说道:“如果‘禅让传闻’不是捕风捉影呢?”
符灵心神剧震难平。
一瞬间,吸进鼻腔的,全是一阵一阵的冷气;他意识到,太子往下的每一句话,必须小心应答。
太子倒是神色自若,将热茶斟满符灵桌面的空杯。
“昨天的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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