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觉得我等不可能学会此物?
他不服气地抄起一本,只见上面大书《几何二字,翻开书本,前面几页介绍了几何的概念和意义,之后则是大量的图形变换,让张松一时痴了。
他有过目不忘之才,能顷刻背诵书中的文字,可这些图形……这些东西怎么背?
背下来之后又该如何使用?
他额头冷汗直冒,盯着书本看了半天,这才想起来还在院中,面前还有两个客人,这实在是大大无礼。
他苦笑道:
“二位,请进屋一叙,张松还要请教!”
祢衡和杨修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与张松一起走入屋中。
三人坐定,张松给祢衡和杨修倒酒,又迫不及待地道:
“实不相瞒,此番松来雒阳,便是代刘使君见见中原人物。
看看雒阳当真如传说一般清正云集百姓安乐,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实在是不虚此行。
既然得二位赠书,如此大恩,在下也只能据实直言——是,刘益州并不想现在就回归朝廷,还在观望朝廷战事。”
祢衡与杨修本来正襟危坐,闻言都差点翻过去。
张松真是不把兄弟们当外人啊,他这个代表刘璋来跟朝廷谈谈条件的人,这一开口就把刘璋给卖了可还行?
这还谈什么啊?
祢衡在艾先生的印象中是个无脑喷子,杨修在艾先生的印象中是个适才傲物的无脑愤青,张松在艾先生的印象中是个傲慢无礼的无脑矮子,可三个人的相处居然意外的友好,张松直接亮出底牌,祢衡也感觉到了他的诚意。
祢衡满脸微笑道:
“刘益州是大汉宗亲,天子也不愿意同宗操戈让外人耻笑,如公孙述一般的下场,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
其中诸事,还得请张公好生周旋一番,若是能平复大难,这便是张公对大汉的功劳,必为天下人仰慕。
我等才薄,不知如何处置,只盼着张公教我们了!”
杨修也轻轻颔首道:
“我看刘益州也未必是有反意,当年刘君郎入蜀,刘益州长在蜀地,所谓故土难离也是人之常情。
我等能安抚荆州,这益州自然可以徐徐图之,有劳张公细细说起益州如何,让我也好有计可行。”
两人马屁滚滚,让张松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矜持之色,心道得给这两人来点来自益州的震撼,这才能不被人小觑。
他思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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