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恢复了正常。
二人正站在那棵硕大的古树下,什么爬行的虫蚁,不过是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缓过神的小狐狸连滚带爬的钻进小黑屋,头也不回,不知道的以为身后有恶鬼在追。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任凭祁辞如何呼喊也绝不出来。
引得祁辞不住思考,是不是应该给小狐狸安排一个练胆课程,真是....菜的可以。
而不菜的祁逸,还在摇晃着祁辞不住的追问:“什么时候开始,我需要准备什么吗,需不需要先洗个澡。”
殷切的目光看的祁辞一个白眼翻上了天:“被吃掉最后的终点在卫生间,你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喜欢在人中黄的海洋里奋(粪)力(里)翱翔?”
吃吃吃,吃你个头吃,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怎么就没有一个正常点的。
又忍不住好奇,祁逸为什么不怕他。
他了解了这个位面的资料,这个位面的人很怕一些灵异的事物,比如鬼。
哪怕明知是假的,一个个也被鬼片吓得嗷嗷直叫,四处乱窜,更别说他以非正常手段装扮的鬼了。
这可比鬼片逼真多了。
怎么到阿逸这就不按常理出牌。
亏他还费劲演了半天。
结果吓了个寂寞,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听着祁辞有味道的玩笑,祁逸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几乎快出残影,卫生间还是算了,他只想和辞辞融为一体,对其他的药材没有兴趣,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
似乎终于找到了祁逸的弱点,祁辞嘴角一扬,露出一节尖尖的小虎牙,恶趣味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全身放松,舒舒服服的靠在炙热的胸膛,听着浑厚有力的心跳问出了声:“你们人类不都是怕鬼的吗?我还特意找同事借了装扮,你为什么不怕我啊?”
(此时某个无人的角落,白无常抱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没听说当鬼还能被打劫的啊,还是劫色!
祁逸:你才劫色,你全家都劫色,辞辞要劫色也是劫我色!)
好家伙,祁逸直接好家伙。
他就说怎么看着辞辞的这身装扮那么眼熟,敢情直接就地取材,用他做的游戏道具吓唬他。
对祁辞小孩子般的行为很是无奈,但并不影响回答祁辞的问题。
辞辞问了,总是要答的。
将头埋进祁辞的发间蹭了又蹭,就着抱着的姿势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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