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正在驯服你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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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明等待着，等小七缓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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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格外的意思有两种。”小七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直说：“一个是在测试的时候，你的情绪波动太大，它测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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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两个能量级之内的偏差，它也会给出一个范围，就好比c-b，b-a之间这种模糊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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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才做测试的时候，短短几秒里，你从妹妹病重悲痛欲绝的情绪转到中了五百万彩票又死了老婆结果初恋回来说和你有了个孩子但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其实是收养的又因病早夭了可是家里的猫生了三胞胎这么突然，就有可能测不准，出现规格外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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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串不带标点符号连着念出来的句子让江雪明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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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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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考虑了小七口中所述的情况，又问道：“那第二种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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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意思，就是数据在偏光六分仪的测量值之外。”小七直言不讳：“你有三项数值超过了自然人的极限。灵感、精神还有求生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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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癫狂指数”江雪明又指向盲文上的其他数据：“还有灵灾浓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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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解释道：“癫狂指数显示是[无]，那就是最好的情况，在测试时你几乎就像个死人一样，没有任何思维活动。外在因素对你的心理健康来说基本没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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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江雪明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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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颅内违禁品连带的灵灾浓度，还有你的作战技能这一项很令人在意”小七话锋一转：“一般来说任务结束之后，乘客的作战技能都会下降，他们会在观光旅游中消耗体力，在调查的过程中偶尔会受伤，会精疲力竭。就像是步流星，这一趟旅程下来，他的作战技能从b掉到了c——因为这一项数值，我可能要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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