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好像知道

他们怎么都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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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在意。”小七正儿八经回头解释着：“这是boss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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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造的孽？”雪明不太明白，他在门廊里站定，准备好好听小七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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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咱们老板嘛。”小七的肢体语言非常多，表情也很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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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会朝着雪明挤眉弄眼的，一会比划手势耸肩无谓，“你知道的嘛，你收到车票，然后咱们先去你家里，把你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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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明点头：“对，是这么个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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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接着说：“然后呢，开它四十分钟车，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到迎宾大道接待厅门口下车多美的一件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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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明接着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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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挤眉弄眼满脸嫌弃：“结果boss的意思呢，就是把客人丢在月亮巷，让你们走一个多小时路，靠两条腿干走过来，对着那面墙，先来半小时楼梯特训，再来半小时散步晨练，一套健身流程安排的明明白白，这都是boss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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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雪明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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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感。”小七搂着雪明老哥的肩，凑到跟前调笑：“仪式感你懂么？我反正是不懂，然后外边那些个哥哥姐姐也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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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有些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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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得雪明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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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接着发牢骚：“我们呢，就老早回去换衣服，准备接客人进来，然后杵在门外干等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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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在hk最堵最烂的街上发怒路症，还要微笑哦！对你微笑服务哦！你当时睡得多香是没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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