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战至我化作飞灰

“不知周围真正的环境，不知对方目的，不知对方破绽，不知是否有埋伏，不知是否能赢，知是否会死……这些都会化成幻境，甚至对方都不用动手，你就会挥剑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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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不停地换着气，甚至因过度换气有些眼，她的胸口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瞳孔都变成了满仁，右手死死握着自己的白剑，时而有要放下剑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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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你没有这些未知，即便是你对我已经十分了解，可这个世界上也有一种东西叫做绝对了力量差距！你我之间，目前就有着绝对的量差距！这也是修为上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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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为师刚刚跟本没对你做任何事情，甚至没刻意使用法术让你陷入幻觉，单单是将这种力量的差距暴露在你面前，让你对这种难以逾越的差距感到绝望，自己无意识间陷入我的剑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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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肖雨心中更是百感交集，因为即便是极星不说，她方才深深体会到了那种单纯的力量上的差距。这差距如同在无边无际的蓝海，极星已在遥远的尽头，而她则刚刚拥有一片小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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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努力摒弃掉这些差距带来的绝望，但看剑法的修炼也将是一场千里之行，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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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一天你身后有一群十分重要的人，而你面前却有一个与你有着绝对力量差距的强敌，要杀你和你身后的人，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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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星的双眼深深地看向肖雨，语气深沉，郑重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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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手中紧紧握着白剑，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骨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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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星刚刚的发问在她的脑中反复敲击，她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思，因为她至今为止从未想过要为谁而战，她的世界里如今跟本没有这样的人存在，也许眼前的师父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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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是小六的恩师，如今也已成了自己的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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