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酒与药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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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酒是药，能医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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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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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幽雅醇厚的窖藏酒香，仍在周昌鼻翼间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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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嗅出了这酒水，是永盛酒坊所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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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周昌心头一沉，他转头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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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落凋敝的房屋，簇拥着石子铺就的小道，在黄昏夕阳的映照下，升腾出大片大片浓郁得化不开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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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寂的阴影里，少见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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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临近酒坊的那片临街房屋中，有一家敞开了中门，穿蓝粗布衣裳、外罩着皮围裙的胖妇人，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道，在门前挂起了一面三角的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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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旗上写着‘李卤肉’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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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熟食铺子，也只有开在永盛酒坊周遭，或许能有些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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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看着那面随风卷荡的招旗，旗子上的‘卤’字被风揉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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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恍之间，好似是‘李人肉’三个字写在旗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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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心里打了个突，他视线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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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盛酒坊高耸轩敞的门楼，像是一座山一样碾了过来，压得街上的破落房屋都摇摇晃晃，好似下一刻就会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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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楼下的人声，直至此刻天将杀黑，都没有止歇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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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处尽是日日欢歌、似乎没有心病困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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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昌却清楚的意识到，那酒坊里必定镇藏着一头绝凶的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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