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酒与药

过现在他的疯病还没好完，明天得继续在酒窖里头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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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有用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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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吉让周昌自己动了动手脚，更加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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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管事转而同杨瑞说道：“你家这个小子，并没有疯病癔症，在酒窖里呆了一个白天，他身上也没有排出一丝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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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抵是自己疑神疑鬼惯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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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坊里看他聪明机灵，想收他去做个‘看水工’，不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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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石蛋子左看右看的杨瑞，听到管事的第一句话时，就皱紧了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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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听完了管事所言，眼中已满是疑虑：“你说石蛋子没有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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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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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亲眼看见他被黄皮子鬼附身上去的，他当时那个样子——那是装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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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们酒窖对他身上的鬼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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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管事闻声，顿时面色不悦，冷笑道：“你这人，怎么好像你家小子没有得疯病，你反而还不高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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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永盛酒坊经营百余年，不管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每天都源源不断地把人送过来，请我们帮着治他们的疯病癔症，从没出过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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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给你家小子治病，你倒还怀疑起我们酒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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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不说话，只是摇头，眼中疑虑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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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看了看杨瑞，他感觉这位杨大爷，确是因为石蛋子并没有得疯病，而颇不高兴，其给周昌一种愿望落空了一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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