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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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为何——为何石蛋子反而还能活蹦乱跳，暂时没有变傻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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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自身情况特殊，不能与这些人一概而论，而石蛋子虽然会装鬼吓人，却终究是个正常人，他为何不像酒窖里的其他人一样变得如行尸走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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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沉默如羊群，被无形的力量驱赶着，鱼贯走出了米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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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没有一点光亮的平棚内屋中，周昌忽然生出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他耷拉着眼眉，在某一刻，猝然转头看向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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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那两个烂脸人并排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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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周昌猝然转头，他们都下意识地挪开目光，紧跟着又更凶狠地朝周昌瞪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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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昌已转回了头，继续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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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为什么要窥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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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又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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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屋仅有的那扇黑漆木门，被钱朝东拉开门栓，将门推开一道仅容一人侧身勉强通过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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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头的天光漏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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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将周昌两个送进内屋的酒坊主事，今下已早早地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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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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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朝东推了周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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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顺势挤过门缝，听到钱朝东与酒坊主事说道：“他的疯病还没好，明天得让他继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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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主事若有所思地看了周昌一眼，谄媚地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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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钱朝东又把石蛋子拉了过来，推到门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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