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齐、极有条理的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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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里的情景,看上去就像是院主人不久前还在院子里屠宰牲畜,分割肉块,而后突然不知遇到了甚么事情,匆匆离开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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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都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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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看着那枣树树杈上挂着的心肺、肚肾——独不见一副肠子,他瞳孔猛烈地震颤着,某个答案在心底已然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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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个瘦子忽然大叫了起来:“头!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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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心肝的死人——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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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瘦子的大叫声,周昌目光一转,果然在那一堆肉块中,看到了先前那具挂在树上的尸体被劈成两半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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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寒意从他尾椎骨升起,贯穿了脊椎,直要掀开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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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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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嗷——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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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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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犬吠声在瘦子高声大叫之时,陡在那处院子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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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昌目中所见的篱笆院落里,根本看不到一条狗的影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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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着犬吠声乍然而起,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骤地出现在了人群里——及腰的乱发完全遮盖住了她的面容,她穿着一件绣着寿字纹的黑缎面袄子,小腹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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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站在瘦子的身后,陡一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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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尖刀从瘦子后颈穿过,从他的喉结处探出了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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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线顺着刀尖朝前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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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冷森森的刀子沿着瘦子的脖颈,一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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