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挑明

你的好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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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蘅在这种时候约他见面，显然与方相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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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与他一样的心情，不知如何迈出第一步。那这第一步，就由他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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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指挥……怀疑我是细作？”秋蘅对此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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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薛寒的心腹，胡四自然知道薛寒让人盯梢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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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秋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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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薛寒与之对视，目光坦然，“我也怀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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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蘅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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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这次见面要从一点点言语试探开始，顺利的话最后各自亮明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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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寒远比她想象中要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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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她也该表示些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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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派了人盯着我啊？”少女笑盈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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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寒一瞬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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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阿蘅早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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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会这么问，表明也想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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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责所在。”薛寒顿了顿，说起前夜，“盯梢的手下发现有人夜入相府，就跟上了他们。昨日一早发现其中一人出城，把他抓回皇城司，经审问，他们是北齐人。夜入相府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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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蘅接话：“贿赂方相，使黄将军调离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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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薛寒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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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测阿蘅见他与方相有关，可这种密谈阿蘅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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