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第339章 340秉烛夜谈

，职场真的有这么残酷吗？如果她们完不成你定的任务，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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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办法，现阶段倒还好，一旦到了红海时代，资源是有限的，只能保证金字塔尖上的人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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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锦程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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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们活在一厢情愿的、温情脉脉的泡沫里，正是因为还在供养系统的最末梢，当你往上走，看到的事情都会冷漠无情，哪里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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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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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瑞曦咬了下嘴唇，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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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经历得不多，经历多了你就会发现，所有人都会适应，最后变成肌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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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锦程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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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倒是希望你一直不要经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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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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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瑞曦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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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一点不好吗？我爸爸就偶尔会吐槽我的性格，他一直觉得我不沉稳，不内敛，表达欲太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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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言令色，我一直都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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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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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锦程又笑了，搂紧她，抬起肩颈，和白月光的脑袋挨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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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没学会，我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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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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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瑞曦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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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本色可能会被打磨，但里面的棱角是不会变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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