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前扶他一把。
刚才只不过是手痒难耐,没想到会引发群体共鸣?
司徒兄诚不欺我!
架子鼓玩得嗨,真能敲出知音来。
早知如此,该敲《将军令》,说不定能忽悠他们当场拜将。
郭班头的一番言语下来,孙县令气的嘴角直抽,几乎要拂袖而去。
但看着台下这一片民意汹涌,他瞳仁一缩,深吸了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稳定下来。
若是非要将这小子拖出去,打个三十大板,只怕真的会激起了民愤。
沉默片刻,他将惊堂木“啪”地往桌上一砸,指向乘风。
“你小子,这三十大板,暂且与你记下。老实交代,你到底有何冤屈?”
“冤屈?”
真的被定性为了苦主,乘风有些啼笑皆非。
如此倒也有趣,不如演一番苦情戏,多博些同情,说话也有份量。
沉吟了一下,他呼了一口气,那深邃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刻意的愁云,声音也带了一点沙哑与哽咽。
“老爷明鉴!小民……小民确实冤深似海,心曲难诉啊!”
说着,使劲挤了挤眼睛,睫毛扇动了好几下,试图逼出几滴应景的泪水。
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清亮有神,连半分湿润的红意都没有。
挤。
再挤。
还是没有泪。
努力了半天,眼皮都快抽筋,结果一切都是白费。
这众目睽睽之下,不搞出点泪水来,说不过去吧!
假的演不下去,就来真的。
乘风突然想起自己那苦涩的童年,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眼角倒是真有些湿润起来。
“小民命苦,自幼两岁失母,是在我那酗酒如命老爹的棍棒加持下长大的。喝骂,是家常便饭,鞭打,更是司空见惯。”
一滴微凉的湿润,竟毫无征兆地滑过他的脸颊。
那不是挤出来的。
“记得有一年大雪,因打翻了半碗劣酒,被剥了袄子赤条条扔在雪窝子里。”
“还有一回,烧得人事不知,渴得像裂开的陶罐,醉醺醺的父亲竟将劣酒当水与我喝下……”
一滴泪痕,清晰地印在了他的颊边。
那是记忆裂缝里渗出的苦泉。
这些陈年旧事,本已埋葬,如今却再度提起。
他的胸口有些起伏,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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