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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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开开玩笑，你怎么还当了真。”沈入忘连忙拉住秦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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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每句话，我可都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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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谈间，船只已经靠了岸，原本似是千里万里的海面，转瞬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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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纨从怀里取出了一张面具，郑重其事地交给沈入忘，而后说道：“戴上，这是这里的风俗，刚巧赶上中元节，鬼不可以真面目示人，不然便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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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入忘接了过来，倒是有几分青面獠牙，也有几许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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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在脸上，透过孔洞，看到不远处的秦纨也是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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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纨伸出手，对着沈入忘说道：“抓紧我，可别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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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入忘闷闷地“哦”了一声，他抓住了他的手掌，入手一片冰凉，但心口却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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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旅行与偏执终究到了最后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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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入了人群，到处都是不同面具覆盖下的人，看不出年老亦或是年少，也看不出差之毫厘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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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妪们唱着古朴而喜庆的歌谣，用的词句倒是听不清楚个大概，但就算是沈入忘这样的外行都能听得懂其中满载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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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纨在前方回过头，说道：“阿嬷唱的乃是‘鬼族的男儿要返乡……’”他话还未说完，一道人流已是浩浩荡荡穿过了两个人的身边，让一切话语都变得不能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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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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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座城的人都聚集到了这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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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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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听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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