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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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自己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情？终究觉得我这只苍蝇在你眼前来回晃悠，实在碍眼，终究是要下决心一巴掌将我糊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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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如此，便趁早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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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南和城如何？”僧人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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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即将倾覆之城，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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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之前，小僧曾旅居此地，一砖一瓦，人事与非，尽皆在目，悉如往昔。”他语气虽是在笑，却不带有丝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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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在静静地叙述着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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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脚下，原本乃是一方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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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泉眼，引来了旅居的客商与无处可去的流民，满目的贫瘠，而后变了模样，从一座座泥土的胚房，再到山石篆刻的屋舍，而后城墙被摞了起来，高大的城池就此伫立于此地。山不见山，人闻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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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大和尚你还是请回罢，我不愿看到你，也与你无话可说。”陆笑年已是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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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而言，鸠摩罗就像是一个再真实不过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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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不进去鸠摩罗在说些什么，也不愿他多讲一句，出家人更是爱打机锋，他只是个他眼底的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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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面前的僧人有着一个浅薄的嘴角，显得与世隔绝，与常人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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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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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陆笑年见过的红尘众生，都要美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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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张不老的容颜之下，有多少人就葬送在他的阴谋算计下，万事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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