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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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想我留下来，是天帝在想，还是你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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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答：“天帝想, 我也……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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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问题的天帝脊背笔直, 形如松柏, 声音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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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从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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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到最后, 被白绸遮挡住半边的耳际，变得略微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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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也足够戚葭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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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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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心中的大石已落, 戚葭仍觉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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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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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到了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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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他当时, 真没觉得虞白溪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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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最后决战的那次, 他们统共才正式见过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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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说完那话, 也撇开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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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眼睛上蒙着白绸, 也看不见他, 却不肯正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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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方才抚摸天帝面颊的那只手, 已被对方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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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仍旧握住掌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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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头的天帝，长发间露出的耳根和脖子都有些不正常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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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低声说：“是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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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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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统共见过你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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