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除了偶尔在些小事上行事癫狂外，并未有何逾矩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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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闻言不禁道：“这么多年，辛苦陛下照拂破岳族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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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无妨，自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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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是相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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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抬头看了虞白溪一眼，又道：“万年间鲁肆神君都在认真扮演着宋司陆，他这次之所以不在乎暴露，应该是因为本身便已经灵法枯竭，已是强弩之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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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对此很认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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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可方才在幻境里，未被我揭穿前，他的神态表情、说话语气皆与司陆无任何异处，就连在我面前时的态度，都似是真心要为我……为昔日的朝归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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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妙惟肖到，若不是当年是他亲手埋葬的宋司陆，大概真的会以为他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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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族为了侵染人心，当真可以做到如此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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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天帝应该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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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虞白溪却仍是问：“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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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以为他是要了解更多的神族习惯和细节，便将方才幻境中与鲁肆的对话大致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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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是来捉我威胁你的，也不知我真实身份，可三句话里，两句半都是责怪你辜负了朝归……哦，大概是觉得你杀朝归时太轻易，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竟然误会以前的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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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高挺鼻梁下的唇轻轻抿了抿，唇角重新绷紧，只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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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自己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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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可鲁肆不是神族么？若是司陆误会了你负我，是会为我打抱不平。但神族统统恨极了我。……就算是要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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