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道我从前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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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培养的兵王，行走的妖刀，本不该有自己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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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司陆目光有些涣散，却仍记得这一句兄长所说过的话，下意识低声呢喃，就好像这一句他已经重复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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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司陆又对戚葭笑了，眼中含着泪水：“兄长也说过，待我成年那日，你便破例摘了面具，给我看你的本来面目。我一直等着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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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正端详着他的黑眸一动，仍旧不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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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司陆已经流下了泪水：“可是兄长宁愿与天界天帝串通，蛰伏隐忍万年，都不愿意跟我们说一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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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知道这万年来，我有多想念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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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闭了闭眼，抬手握住钉住宋司陆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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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对不起你。”戚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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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依旧清朗，但气质却变得冷硬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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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握住钉住宋司陆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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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司陆抬手试图按住自己的伤口，未果，语气从惊讶逐渐变为失望：“……殿下如今连用的武器，都随了天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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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低眸看他，无双俊美的面庞没有一丁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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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司陆近一步抬头：“兄长可是要杀我么？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兄长你！这万年来司陆努力变强、努力向上爬，便是要为你复仇！”\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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